一顿酒,喝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,杜伦这才醉醺醺的从江家出来,乘马车回到了小院,去见那神秘人。

    “为何这么久才回来?”

    神秘人见到杜伦醉醺醺的样子,冷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大人恕罪!”

    杜伦行了一礼:“那江南河是个老狐狸,他应该是猜到了下官是去做什么的,因此,下官一到,他就拉着下官去喝酒了,而且对秦少白的行踪只字不提,不管下官怎么旁敲侧击,他就是不说!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,你也没有打听到秦少白的行踪了?”

    神秘人脸色一冷。

    “打听到了!”

    杜伦打了一个隔:“我到的时候就已经让我的车夫想办法去打听了,而且,那江南河喝得不少,到最后,他却是说了秦少白真的走了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走?我也很奇怪,这个时候,明明留在江家才是最安全的,秦少白没有理由离开!”

    神秘人沉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秦少白确实没有理由离开,但是是江南河赶走的!”

    杜伦说道:“江南河不想江家趟这趟浑水,所以赶走了秦少白,还哄骗秦少白留下了一封写明了自己离开的书信,这样一来,就算是将来秦少白出事,秦家也找不到他们江家的头上!”

    “你把我们的存在告诉江南河了?”

    神秘人眉头一皱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可能呢?”

    杜伦吓了一跳:“下官胆子再大也不敢泄露大人的消息,是那江南河,他自己猜测这件事的背后一定不简单,所以不打算趟这趟浑水,要是我泄露了大人的存在,江南河估计会立即配合我们拿下那秦少白吧!”

    “算你说的有理!”

    神秘人冷哼一声:“三十六,三十七,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?”

    “明白!”

    三十六和三十七狞笑一声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之后,临州城北门外数十人集结在了一起,人人都骑着快马。

    三十六,三十七赫然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