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千块钱,平摊到每个村民的话,一个人也就出两三块钱。

    夏来水还是打算开个大会和大家说一下这个事情,举手表决看看要不要买。

    只是表决大会还没有开,先出现了另外一件事情。

    那就是住在牛棚里的一个女人,说她被大队里的村民侮辱了。

    哭的鼻涕一把,泪一把,话里话外都说那个村民就是大队长。

    夏来水挑了挑眉,没想到啊,这些人竟然能忍半年才发作。

    “同志,咱们说话得摆证据,讲事实。如果你确实受了委屈,你就把村民是谁告诉我,我给你做主。

    但是含糊其辞,随便攀污其他人是不对的,是要被批评的。”

    夏来水说话是从来不打官腔的,但面对这种人说话就得打官腔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~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仔细跟你说?”女同志委屈的捂着眼睛抽抽噎噎。

    “同志,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。你是受害者,不是加害者。咱们就应该敞亮的直说。”

    夏来水左边拉着大队会计,右边拉着大队妇女主任。

    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和这个人有独处机会。

    “对,你把情况和我们说,我们一定给你做主。”

    妇女主任点头,“咱们妇女能顶半边天,男女平等。

    更何况我们的眼神不应该聚焦在女人的贞洁上,我们需要关注的是一个人的劳动成果,一个人努力与否。”

    女人期期艾艾的抬头,恐惧的看了一眼,大队长立马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这样子谁还不明白呢?

    “这位同志,我还是那句话,摆证据,讲事实。你不要暗戳戳的引导大家去误会到底是谁。

    有证据拿证据,没证据和我们把事情说清楚,我们去找证据。

    如果你不相信我们,那我们就去找公安,公安你总相信了吧。”

    夏来水撇了撇嘴,冷笑一声,也不知道公社书记到底从哪找的傻子?

    是没有收到消息吗?公社书记都倒台了,还在这儿蹦跶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