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有个断指修士抬手指着徐安山低呼。

    “渡劫境的修士竟敢来这,我以为咱们胆子就够大了,想不到还真是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他是真够勇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真是渡劫。”

    红巾流匪的头头眼睛也瞪的溜圆。

    正待这些流匪们心中震惊之时,火堆前的徐安山突然又从纳戒中取出个帝冕,起身套在了木牌之上。

    “老刘啊,这帝冕你下辈子再戴吧。”

    雷帝冕被放到木牌之上,藏在藤蔓后的流匪头目,一双眼眸死死的盯着帝冕,感受着帝冕散发出的雷威。

    “都给我上!!!”

    忽然间,藏在暗中的流匪头目目光灼灼。

    这绝对是至宝。

    至宝!

    要是能把这帝冕抢来,他们就能彻底翻身了。

    伴着流匪头目的振臂一呼,藏在林中的众流匪都唰唰唰的将徐安山团团围住,坐在火堆处的徐安山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。

    可算特娘的出来了。

    这帮流匪还挺谨慎,他安山哭刘都哭了盏茶时间,这些流匪还在那磨蹭,一条虎鞭都勾不出来,还得把雷帝冕拿出来才行。

    “小子,双手抱头,蹲好!”

    流匪头目手里拎着一柄大砍刀,刀锋还闪着寒芒指着徐安山刀锋微颤。

    “你行不行啊,细狗?”

    望着那颤抖的刀锋,还有那纤细的手臂,徐安山眼里流露出一丝嫌弃。

    “都出来打劫了,你刀都握不稳嘛,咋地你有帕金森综合症啊,你这劫匪一点也不专业咱就是说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怕,我们会怕你?!”流匪头目佯装着粗犷之声怒喝。

    “你瞧瞧,话都听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