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粒眼里有了光，但是也就那么一瞬。
“还不满意？”秦昱凡没哄过小姑娘，生疏得很。
小姑娘怯怯的问：“叔叔喜欢我和哥哥吗？”
秦昱凡把目光飘去别处：“我不认识你哥。”
米粒张张嘴，想指着他的脸告诉他，她哥有一张和他高度相似的脸，没什么好认识的。
但是话到嘴边，她选择沉默。
秦昱凡以为她又泄气了，继续道：“不过你挺可爱。”
米粒又抬起头看向他：“是可以喜欢的意思吗？”
秦昱凡点头：“嗯。但是，下次再给你妈妈介绍男朋友，你就得挨板子，到时别说叔叔欺负小孩子。”
米粒下意识摸了摸挨板子的位置：我这么乖也打得下去，亲爹这么凶吗？
“既然叔叔也觉得我不讨厌，那么上次有坏人抓我的时候，我叫你，你怎么没理我呢？”
小姑娘和她母亲一样固执，心里的疙瘩不解开，会一直在意下去。
秦昱凡似乎看到了她的玻璃心：“没我授意，肖锐会放下工作把你交回母亲手里？”
其实他还做了许多，只是无须在小孩子面前一五一十告诉她，毕竟得为她守护好那片孩提的纯真。
米粒歪着脑袋想了想，好像有点道理。
那就是……错怪他了？
“只要你不嫌弃我和哥哥，我觉得……也可以给你机会的。”
秦昱凡又沉了脸：“把‘也’字去掉。”
好霸道的亲爹。
米粒擦擦嘴巴：“我妈妈眼光很挑剔，一般人看不上。”
秦昱凡眸色好了点：“只要你不向着别人，我就对你好。但是你哥哥……等我见过他再说。”
亲生的爱不爱还讲条件吗？
米粒眼珠转了转：“也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