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点了点头,然后步子迈得更大了,同时也巧妙地找着角度,不停地狠狠在她的腿间和小穴外面磨动抽插着。

    阮西迟被磨的淫水直流,口水也不自觉地从嘴角掉了下来。她觉得自己很奇怪,此时此刻不知为何浑身发热,而且极度想要人抚摸,下面更是好像因为被内裤磨着,而导致特别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,最好能用力地插很多遍,但残存的自尊心让她保持着一丝理智,腿软的不行但仍然坚持往前走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到了马桶边,阮西迟看了一眼白泽殊热心帮忙的表情,为难地阻止说道:“我自己上吧。”白泽殊却表示不同意:“万一你摔倒怎么办?我还是把着你吧。”说罢便将她双腿摆成了M字形,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她。

    她一下子很是吃惊,红晕从脸上蔓延到了脖子根,不断摇着头说道:“不要了,这样我也上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白泽殊耐心地哄着她:“你是不是觉得没踩到地上使不上劲?”然后扶着她的小腿,引导着她踩在马桶圈上,他顺势将她往前倾了一点,然后又说道:“这样就可以了,我还有个法子可以帮你磨一磨,这样很快就能尿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阮西迟听到他用好听的声音说出尿这个字,一下子就腿软了,她因为挣扎而微微地喘着气,脑中一片混乱地努力扒拉着马桶盖。

    白泽殊将肉棒扶着,朝着她流了无数透明液体的花穴一下子插了进去,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“呃啊”的呻吟。

    他觉得舒服到每个毛孔都张开了,然后便边说着浑话边开始用力抽插她:“我用力帮嫂子磨一磨,很快就能尿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她感到自己的脑中好像涌进了无数洪水,咆哮冲刷着她的意志力,小穴的水也好像流不完一样,正在发热中的脑袋完全无法清醒,只觉得有一个又热又大的东西一直在撞击着下面,她感觉眩晕极了,同时尿意也更强烈了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想着,小穴突然一阵止不住的紧缩,阮西迟紧紧地夹住双腿,努力不要喷出来。但随着强烈摩擦的痒意带来的快感,她还是无法控制地射出了一道淡黄的液体,穿过白色的百褶短裙,直直的溅在了马桶盖上。

    她闻到一阵很淡的腥味,脑袋里反应了几秒钟,突然意识到自己就这样尿了出来。

    阮西迟低低地啜泣起来,感觉自己很丢脸,怎么会这样。

    白泽殊刚刚小小的满足了一把,此时又开始装圣人小奶狗:“嫂子是尿到身上了吗,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换了?”

    她闻言一颤,随后摇了摇头,想到什么似的顿了下,抬起缀满眼泪的小脸对他说:“麻烦你帮我找,我自己换。”

    白泽殊用充满怜惜的眼神看着她,看起来尿在身上这事让她很受打击呢。

    他点点头转身,抑制不住地扬起嘴角,往二哥的衣柜走去,找了一条短裤,拿到浴室给她。

    阮西迟颤抖地试图摊开裤子,但是发热使她浑身无力,而且这么大人了还发生了尿裤子这种事,更让她觉得精力思维好像都被抽干了,抽了两下没把裤子翻正过来,无力又呆呆地坐在那里。

    白泽殊有点好笑地看着她,不由得说:“还是我帮你吧。”

    他慢慢地拉下眼前人的裙子拉链,然后对她说:“你动一下,不然不好换。”

    她全身热的头晕,一时反应不过来,只是愣愣地看着他,白泽殊笑了笑说:“要不你靠到我身上来,这样好换一点。”说着他就坐了过去,靠在她身边,然后将她的腰托起,又迅速脱下了裙子,准备放下的时候,看了一眼冰凉的大理石地砖,还是放在了他的腿上。

    接着他又将白泽温的短裤慢慢地套上她的腿,这条裤子在她身上真是大的可以,一个裤腿简直可以塞下她的双腿。

    白泽殊套着套着又心生一念,将她前面的部分往上拉,装作好像穿好了,但是后半部分的臀部仍然暴露着,然后他将自己的肉棒又掏了出来,对准那个湿哒哒的小穴,摩擦了几下发现还是非常湿润后,猛地插了进去,温暖紧致的感觉包裹着他,白泽殊脑中不断冲刷着阵阵快感,刺激的他大脑中几乎一片空白,他觉得此刻真是死去也可以。

    阮西迟被插的发出了“嗯啊”的叫声,然后软软的瘫倒在他身上,一副困顿又无力的样子,看起来完全没有力气,白泽殊忽然意识到,应该是退烧药在发挥催眠的药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