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伦跟着主人慢慢地爬行着,尿液滴答滴答地从他的腿间流下来。埃德温刚刚给他佩戴了口缰,实心小球紧紧地压着舌根,他像匹被主人牵着散步的马一样,走在铺着柔软地毯的长廊。
“我们对所有客户都是定制化服务,请让我带领您去会客室,我们在那里喝一杯咖啡,由我和专业医师共同为您介绍各样服务内容。”负责接待的女职员格蕾丝说。他们从电梯下楼,走在宽敞明亮的大堂里。格伦跟着主人慢悠悠地爬着,入眼的几乎所有人都佩戴着工牌,一部分人穿着白大褂,其他人穿着职业装,格伦没有看到其他客人。他的肥逼还在持续不断地淌着尿,在雪白的地毯上留下一串淡黄的湿渍,但所有工作人员都视若无睹,就好像他是一匹真正的马,控制不了排尿也是理所应当的。格伦渐渐自信起来,羞耻心也褪去许多,理直气壮地跟着主人继续走着。
“我们的客人不多,但都是长期的交易……经过身体改造的奴隶,都需要定期体检和保养。”格蕾丝说,“我们甚至会将客人们的预约时间错开来,有的奴隶其实并不适合社交,您知道的。”
埃德温点点头,什么都没说。他们进了一个小房间,里面布置得极其舒适,两位穿着白大褂的医师已经在里面等候,墙上挂着很多画框。立刻有服务生端着咖啡和点心进来,埃德温没有在沙发上坐下,而是牵着格伦,仔细观摩墙上的照片。格伦抬头跟着一起看,照片里是一个肌肉壮汉,胸前有两只圆滚滚的巨乳,正在草地上叼着狗咬球。
“我们的明星狗狗。”格蕾丝微笑着说。“很多客人都不会允许我们展览他们奴隶的照片,因此照片里只会出现少数几个奴隶。至于摆在第一张的照片里这只狗奴,我们整个医院都受雇于他的主人,他麾下医药集团研发出了巨乳和双性改造的技术……那位先生不介意用他的狗来做广告。您知道,总有一些人很愿意展示他们的宝贝。不过出于隐私考虑,我们不能告诉您他的名字。”
“斯特罗齐家族。”埃德温突兀地报出这个姓氏。格伦愣了一下,在大脑里快速搜索了一遍,确认自己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雇佣单,在一些任务介绍里零星看过这个姓氏,但是记忆不深刻了。
“您说什么?”女职员脸色一僵。
埃德温淡淡地说:“您说的医药集团的掌舵家族。”
格蕾丝小姐停顿了一下,又换上职业微笑:“看来您做过功课……是的,他的狗在圈子内很有名。您也想拥有一只这样的奴隶吗?我们很多顾客都点名按照这只狗奴的案例改造。”
埃德温没说话,旁边走了两步,看向下一张照片,也是那只巨乳狗奴,不过换了个场景。格伦的心砰砰直跳,他听到埃德温说:“不用了。我的小马这样就很好。”说着,低头看一眼格伦。
格伦放下心来,继续看墙上的照片。照片里的狗奴乳房胀鼓鼓的,像极了一只奶牛,乳头和乳晕也大得惊人,完全可以想象到爬行的时候,两只巨乳如何颠动。见格伦看得入迷,埃德温把缰绳松长,和格蕾丝一起到沙发上坐下,留格伦自己慢慢地一张一张看墙上的照片。格伦一边看,一边有点浮想联翩,这么圆滚滚的巨乳,挤出来的奶量一定多得惊人……涨奶的时候,可能连走路都走不动了吧?他专心地看着,突然身后传来水声,两腿一阵发软,大股尿液从女性尿口喷涌而出,淅淅沥沥尿了一地。在他没有注意的时间里,那个滑腻肥软的牝口似乎恢复了一些知觉,括约肌不再僵硬地反复闭合,而是顺畅地打开,尿液毫无预警地流了一地。排干净后的膀胱酸爽舒适,格伦打了几个尿颤,花穴流出一小股淫水。
“呜……”格伦还从来没有在众目睽睽下失禁过,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人,只要一转头,就能看到液体从他的腿间流出来。他发出羞耻的马咴,坐在沙发上的几人早就注意到了这里,埃德温收紧缰绳,格伦跟着拉扯的力道爬离了他尿出来的大片水洼,来到主人脚边。没有任何一个人指责他,因为一匹马控制不了排尿是理所应当的。埃德温和医师们聊完,格伦全程没怎么听,他的脑子还有点浑浑噩噩,主人之后牵他到空中花园的草坪里绕了两圈,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,才带回套房里洗澡。
“明天给你改造。微创手术,恢复得会很快。”洗完澡后,埃德温对格伦说。他没给格伦戴缰绳,格伦跟在他身后小跑进卧室,主卧的床设计极其特殊:下面是笼子,上面是床铺。埃德温打开笼子,格伦知道他的意思,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还想和埃德温黏在一起。他绕着圈蹭了一会主人的小腿,直到主人终于拍着屁股驱赶,他才不情不愿地爬进笼子里。
“晚安,格伦。”埃德温说,关了灯。
第二天早上,格伦被埃德温叫醒牵出笼子,还没完全清醒过来,就被主人的阴茎插进口腔,紧接着在喉管射尿。一泡热尿自食道灌下的感觉让格伦清醒了不少,主人给他刷了牙,打营养针,喂水,然后牵着去另一栋楼。
埃德温选了全身麻醉,格伦躺在床上,医生把呼吸面罩戴在他脸上,雾状的麻醉剂从鼻腔和口腔吸入,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。黑甜昏沉的一觉后,再睁眼时,埃德温正在他床边看书。
“醒了?”埃德温看到他睡醒,合上书对他说。格伦迷迷糊糊地,第一个感觉就是他的双腿被分腿器打开着。等眼睛可以对焦,他立刻往下身看,他的上半身盖着白被子,下半身盖着另一张,只露出一根一柱擎天的鸡巴,被一个玻璃罩罩住。他仔细感受了一下,阴茎内部涨涨的,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。
“微创手术的创口需要维持一段时间的无菌环境。”埃德温注意到他的目光,解释道。麻药的药劲还没过,格伦现在只能勉强动一动眼珠子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埃德温给他取下氧气面罩,摸了摸他的额头,落下一个轻吻。“乖小马。”
格伦脸有点发热。埃德温拿过一个插着吸管的杯子,里面装着清澈的水,格伦只喝了一点。埃德温说:“你必须补充水分,订的饮水器还没做好。”说着,又把吸管凑到他嘴边。格伦知道这是不容拒绝的命令,听话地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。
又休息了一会,埃德温拉过一个医用小推车,戴上医用手套,拿起上面的一个东西,问格伦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格伦艰难地点了点头,他认识几乎一切工具。这是打孔器,最常见的用途是给人的耳垂穿耳洞,稍有个性的也会选择其他部位。雇佣兵里鼻环、舌钉、纹身的人不计其数,格伦早就见怪不怪了,但他本人没有这方面的癖好。埃德温问他:“你知道我想打在哪里吗?”
见格伦面露迷惑,埃德温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头,格伦瞬间就明白了。埃德温说:“你该长大了,小宝贝。得像只成年母马一样用鼻环。”
格伦感觉到下体一阵火热。他一向最受不了埃德温像对一匹马那样对待他,这简直就像强力春药一般,每每让他难以自控。他热切地看着埃德温手里的银色小环,脑海已经浮现出了埃德温通过鼻环牵着他散步的场景,小腹一阵火热。